执掌曼联这一年,拉爵和英力士功过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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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并转载并翻译自The Athletic,原作者Laurie Whitwell和Adam Crafton,原文发布时间12月24日。

12月初,又一年圣诞节将至,曼彻斯特的节日气氛逐渐开始浓厚。

位于斯特雷特福德的老特拉福德球场依然在迎来送往,而距离吉姆-拉特克利夫爵士接管这座球场以及这座球场背后的那支红色球队已过去将近一年。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刻,在老特拉福德的曼彻斯特套房里,曼联CEO奥马尔-贝拉达向大约600名俱乐部员工发表讲话,并发出了颇为严厉的警告。

“我知道这一年很艰难,”贝拉达说道。“而且我不能保证明年会轻松。”

英国亿万富翁、石化公司英力士的创始人拉特克利夫在2023年平安夜收购了曼联的一小部分股份,而在过去的一年里,这段旅程充满了胜利、创伤和动荡。

好消息是,曼联赢得了足总杯,击败了他们的邻居曼城,但也出现了许多初期问题:7月与主教练滕哈格续约,却在10月将其解雇;聘用体育总监丹-阿什沃思,后来又将其解雇,这一事件使俱乐部损失超过500万英镑;采取不受欢迎的措施提高票价,引发球迷抗议;结束俱乐部标志性人物弗格森爵士每年200万英镑的形象大使合同。

在英力士运营曼联一周年之际,我们来回顾拉爵团队执掌曼联俱乐部这一年所采取的措施。

英力士的降本增效:巧克力棒、“150计划”和消失的圣诞派对

如果说在拉特克利夫管理下的12个月中能学到什么,那就是:他是一个渴望推动进步的人。

阿什沃思被解除体育总监职务,这距离他结束在纽卡斯尔联队的“园艺假期”仅五个月,这一事件在俱乐部内部引起了震动,因为这表明没有人的职位是安全的。

在这种情况下,曼联的一些员工正在制定应急计划,并寻找其他机会。例如,另一家位于西北地区的足球俱乐部的商业总监(不少豪门均位于英格兰西北地区,包括利物浦与曼城)手中就有大约十二份来自曼联现任员工的申请。

与拉特克利夫共事过的人认为,他对员工数量有种执念,这位72岁的富豪将帮助他成为英国首富之一的商业策略应用到了曼联。

他的蓝图是通过精简公司来提高效率,但前同事们认为这种方法可能不适用于曼联,因为他们认为足球与其他行业不同,足球更注重人而不是机器。

这种情感因素是阿莫林在12月2日由贝拉达主持的峰会上触及的内容,阿莫林的出席受到赞赏,当他说自己知道场上的表现会影响场下的情况时,气氛有所好转。

尽管才加入俱乐部一个月,阿莫林仍主动承担责任:“我们的表现还不够好。”这是足球部门首次有人承认类似的问题,而这个部门正是导致曼联在过去五年因招募不当累计亏损3.7亿英镑的主要原因,阿莫林的信息受到了很好的回应。

阿莫林还参与了一个问答环节,当被问及赛前的习惯时他最终配合回答,说自己会喝一口水瓶里的水,并与助理教练卡洛斯-费尔南德斯握手。

贝拉达进行了分组讨论,走到各个员工面前谈论他们的角色,他在之前几周以更正式的方式进行过这些活动,举办了一系列小组“创意”会议,以便从员工那里直接了解他们对俱乐部运营的看法,并提倡大家提建议。

有时这些讨论可能会偏离预期方向,比如建议曼联将更多球员租借到英冠联赛,或在一线队赢得奖杯时给员工发放奖金。

贝拉达以谈论“150计划”结束了会议——这是曼联在2028年,也就是俱乐部成立150周年之际赢得英超联赛的计划。

然而,他们开会时坐的地方也显示出新的节俭时代的迹象,只有四个座位下贴着金色信封,里面的奖品包括来自曼联赞助商卡夫食品和英国设计师保罗-史密斯的小礼包,两名员工获得了额外一天的假期,其他人还拿他们是否会被允许休假开玩笑,另外,每个座位上还有一块免费的巧克力。

但是在往年,他们的奖品更为丰厚:500英镑的Selfridges购物券、四张价值约1000英镑的比赛招待票、一套价值1000英镑的保罗-史密斯行李箱或餐厅代金券。

以前,十二月初会有俱乐部基层员工期待办公室圣诞派对的,然而,由拉特克利夫领导的曼联高层取消了这一活动。

当贝拉达在九月份的一次员工会议上确认这一决定时,一位长期在俱乐部工资的员工大声回应了一声拖长的“哇”,这成为了之后的谈资。

这被视为一种小小的反抗,表达了一种自从英力士体育首席执行官让-克劳德-布兰克在七月的一次全体员工会议上宣布将裁到四分之一的员工以来一直潜伏在员工心中的情绪。

让-克劳德-布兰克

取消圣诞派对引起了广泛的不满,因为这本来是一个在轻松环境中与同事交流并在年末享受乐趣的机会,而这一年中,许多人为了工作放弃了晚上和周末。

俱乐部在疫情之后仍保留了允许居家办公的制度,今年,员工们被要求重新回到每周五天的办公室工作制度当中(这是拉特克利夫的另一个命令)。

曼联过去还会在老特拉福德举办活动,让员工们可以带孩子来参观他们工作的地方,见圣诞老人,并骑乘机械驯鹿。

据估计,取消圣诞活动为曼联节省了大约25万英镑,但俱乐部的人表示,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许多人失去了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庆祝是不合适的,而不是出于财务考虑。

变化的确来得很快。在2023年12月,员工们聚集在老特拉福德,享受免费的酒吧、现场乐队和街头美食,当时,CEO理查德-阿诺德的离职已经宣布,他在房间里与每个人握手,表达了他对曼联未来光明的信念。

两周后的12月24日,临时首席执行官帕特里克-斯图尔特告诉员工们,格雷泽家族已同意将25%的股份出售给拉特克利夫。

帕特里克-斯图尔特在上赛季结束时也离开了,同时离开的还有首席财务官克里夫-巴蒂,布兰克接任,直到贝拉达在7月13日正式上任,12个月内四位CEO的更替是环境使然,但也是拉特克利夫试着重振曼联所带来的动荡的标志。

阿什沃思的突然离职更具意义,他曾被视为曼联改进足球表现的象征,并在卡灵顿主持了关于俱乐部体育愿景的大型员工会议,这让人对任命他的人产生质疑。

但曼联方面人士指出,切尔西、利物浦和曼城有新老板接手时也出现过类似的动荡,随后才出现赛场上的成功。当然,在格雷泽家族的管理下,犹豫不决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俱乐部,即便是那些期待荣耀的人也预见到这段旅程不会一帆风顺。

1月4日,拉特克利夫在老特拉福德的一次全体员工会议上与戴夫-布雷尔斯福德爵士一起向他的新员工们介绍了自己,他们因为坦率地表达了自己想要提高标准并将足球作为曼联的重点的想法而赢得了掌声,格雷泽家族从未亲自对员工这样讲话过,他们的言辞让许多人感到振奋。

然而,随着拉特克利夫的策略逐渐明朗,他提出要打破“终身职位”的文化,这让一些人感到心酸,他会辩称,世界上大多数人并没有享受这种福利,并希望重置任何特权感。

削减曼联常规员工福利的起点是在足总杯决赛,当时,俱乐部宣布在对阵曼城的足总杯决赛中将不再提供免费门票、交通、食物和住宿的传统福利,相反,员工必须支付20英镑乘坐大巴前往温布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福利。

球队队长B费对此感到非常震惊,他去找俱乐部高管并主动提出愿意自掏腰包支付所有通勤的额外费用,但他的提议被拒绝,消息人士猜测,这是因为对于曼联的新管理层来说,可能会不太好看。

但是当俱乐部在比赛结束时为球员的太太团在圣卡洛餐厅提供晚餐时,俱乐部内部感到失望,因为有几人离开时提着哈维-尼克尔斯的购物袋,对此,曼联表示,球员的关怀,包括对家庭的关怀,是优先事项。

三月,拉特克利夫聘请了企业重组公司Interpath Advisory,深入研究这家俱乐部的财务状况,他们发现,俱乐部在之前的两个赛季中有1.442亿英镑的亏损。

拉特克利夫的其中一个重要发现是员工和董事在国外旅行时的开支,在曼联季前巡回赛期间,一张来自拉斯维加斯夜总会的账单记录超过3000美元,并记入公司账户,而且这并不是那天唯一的一笔消费。

在其他场合,商业团队成员能够享受司机服务、五星级酒店、头等舱航班和每晚100美元的晚餐,比如在迈阿密的Nobu餐厅。

员工在出差时能够放松一下,或宴请客户,被格雷泽家族视为合理开支,因为俱乐部的赞助业务在行业内是领先的。

但拉特克利夫有不同的看法,他撤销了公司信用卡并实施了更严格的支出限制,以至于员工现在必须使用分段购票机制来规划火车旅行以获得更低的票价。

在季前赛期间,一个特别尴尬的时刻是员工和球员的聚餐费用达到了数千美元,由于新的信用卡限额,管理人员在尝试支付时发现刷卡被拒,他们最终不得不分开使用多张卡来支付账单。

这种削减成本的措施是否会对未来该领域的收入线产生影响,特别是在球衣袖口和训练装备赞助即将更新的情况下,还有待观察。

从格雷泽家族到英力士:戏剧性的转变

不仅仅是商业部门感受到了压力,英力士的细致关注也延伸到了其他部门,比赛日的临时工作人员的午餐盒被更换,现在他们在靠近厕所隔间的地方用餐。

而且,每周最佳管理员的50英镑奖金被取消,并且在五月份,拉特克利夫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抱怨卡灵顿训练基地的“高度不整洁”,并称一个IT办公室为“耻辱”,尽管那实际上是MUTV的演播室。

拉特克利夫对支出的严格控制也影响到了贝拉达,后者的批准权限仅限于25000英镑以下的消费,超过这一金额的付款必须由首席财务官罗杰-贝尔批准,他在加入曼联之前在英力士担任了24年的首席财务官,或者由英力士体育的主席罗布-内文批准,他现在也是曼联董事会的成员。

例如,关于资助前曼联球员协会(AFMUP)的争论一直存在,他们每年在这方面的支出为大约26000英镑。而对曼联残疾支持者团体(MUDSA)的津贴削减也在探讨中,资金从每年40000英镑减少到20000英镑。

作为其筹款的一部分,MUDSA会出售晚宴门票,俱乐部承担晚宴费用,并且关于所谓的“双重收益”问题正在被质疑。

食堂订单也需要审批,例如大批量购买胡萝卜,还有,媒体区的豆子(英国美食焗豆,baked beans)已经吃完了。

乔尔-格雷泽和拉特克利夫

从格雷泽家族到英力士的转变是戏剧性的,但拉特克利夫与格雷泽兄弟的工作关系被形容为友好且运作顺利。

了解双方的人士怀疑,这是因为格雷泽家族乐于让拉特克利夫主导,只要他将来会有购买他们剩余股份的想法。

鉴于俱乐部已经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关于未来购买格雷泽股份的预先协议不能正式存在,因为这需要公开披露。上周,拉特克利夫根据原始协议的条款,投资了额外3亿美元中最后的三分之一,将其股份增加到28.94%。

这是自2005年格雷泽家族接管以来,俱乐部首次从外部投资中获得的资金,这也是为什么在对阵莱斯特城的英超比赛前,拉特克利夫在向B费赠送纪念他第250次出场的球衣时收到了观众的掌声。

拉特克利夫曾明确表示,自己希望买下格雷泽家族的股份,1月份的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文件详细描述了出售过程,其指出,在2023年5月,拉特克利夫最初提出购买格雷泽家族B类股份的60%,其余40%将在未来三到五年内通过预先安排的价格购买。

如果格雷泽家族感到拉特克利夫不愿意再投入更多资金,也许这种和谐的动态会发生改变。格雷泽家族确实拥有“拖带权”,这一权利将在2024年2月拉特克利夫完成收购后的18个月后生效,这将允许他们迫使拉特克利夫将股份出售给一个全权竞标者(在公司法中,控股股东可以在出售自己的股份时,强制少数股东将他们的股份出售给买家,从而“拖带”他们,控股股东必须向少数股东提供相同的价格、条款和条件)。

与此同时,有消息称,格雷泽兄弟对拉特克利夫的存在感到满意,因为这使得他们免受球迷的全面关注。

另一个明显的冲突点在于老特拉福德球场的未来,拉特克利夫似乎决心建造一座新球场,而乔尔-格雷泽此前更倾向于进行改造老特拉福德,但这些计划进展缓慢。

尽管专门小组成立了几个月,但如何从头开始为一个耗资超过20亿英镑的球场融资仍未得到充分解释。The Athletic此前报道,曼联曾讨论过通过提高票价和出售球场冠名权来为该项目筹集资金,同时,俱乐部今年早些时候还与美国银行进行了多轮探索性谈判,计划借款。

接近俱乐部的人对此表示严重怀疑,他们怀疑格雷泽家族是否会允许拉特克利夫投入自己的资金以获得更多股权,因为现有的债权人拥有曼联是否能借入更多资金的决定权。

拉特克利夫可以出售自己三分之二的英力士股份来进行投资,前提是他能接受无法立即在曼联获得更大份额的收益。他还与英国政府就使用公共资金支持老特拉福德周边基础设施进行了谈判。

由于英力士现在拥有拉特克利夫的股份,而不是他最初创建的Trawlers,投资应该会更加顺畅。曼联的首席运营官科莱特-罗奇在新球场计划中居于核心地位,并在俱乐部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在对阵伯恩茅斯的比赛中,她与技术总监贾森-威尔科克斯一同出现在场边,随后俱乐部内部宣布她将负责足球运营事务,包括人员配置、安全和旅行。

罗奇(最下面一排最右边金色头发的女士)和威尔科克斯(第一排最左边)现场观看曼联主场对阵伯恩茅斯的比赛

但在拉特克利夫购买曼联股份之前,他曾寻求私人融资,并在一次会议上提出了由埃隆-马斯克或杰夫-贝索斯提供资金的可能性。

据消息人士称,拉特克利夫认为这两位富豪可能会被曼联的吸引力所打动,因为他们都具备这样的资源。

根据最近的《彭博亿万富翁指数》,马斯克在2024年的预计净资产达到4860亿美元,而亚马逊首席执行官贝索斯的财富估计为2460亿美元。然而,这些提议是否获得任何进展尚不清楚。

相反,似乎不可避免的是,球迷将被要求承担部分费用。目前曼联正在进行可行性计算,其中考虑了大幅提高季票价格,尽管尚未做出决定,俱乐部表示会咨询球迷的意见。

然而,这样的涨价可能会引起强烈反对,因为球迷们已经对拉特克利夫单方面将本赛季尚未售出的门票价格提高到统一66英镑感到愤怒,而且没有为65岁以上或16岁以下的人提供优惠。

俱乐部表示,这一涨价影响了3%的门票出售,但值得注意的是,1月16日对阵南安普顿的比赛门票已提供了一些优惠。俱乐部表示,这是因为南安普顿退回了590张客场门票,并希望信守承诺,只有3%的门票定价在66英镑水平。

新任管理者上任——从城市集团转投的高层和英力士影响力的增长

在幕后,英力士对曼联的影响显而易见,布雷斯福德和布兰克是两个重要的人物,但还有利物浦约翰摩尔大学的运动代谢学教授詹姆斯-莫顿,他负责实施英力士X项目,该项目旨在连接所有英力士体育部门。

莫顿经常造访卡灵顿训练基地,并被看到与威尔科克斯一起观看阿莫林为迎战博德闪耀的比赛而进行的首次公开训练课。

乔希-汤普森也在场观察,他是英力士体育项目经理,负责促进俱乐部的后勤工作,特别是与布雷斯福德的合作,汤普森常常在董事包厢观看比赛。

在这些座位上,还可以看到马丁-霍金斯的身影,他曾在城市足球集团(CFG)工作了10年,主要担任财务总监。

他拥有Caerulea体育咨询公司,根据他的领英页面,该公司为体育行业提供“专业的财务咨询”,尽管他经常出现在老特拉福德,他领英主页并没有提及曼联,他的角色也没有在内部传达,临时表现总监萨姆-埃里斯也是CFG的旧部,他曾在曼城担任体育科学主管11年。

另一位在曼联出现的英力士高管是加雷斯-安德森,他是英力士醋酸酯的首席财务官,这是一家全球醋酸生产商,他参与了执行Interpath调查结果的建议。

同时,曼联在周一发送的一封全体员工邮件中宣布,英力士集团项目总监加里-海明威将负责老特拉福德的体育场事务,并审视俱乐部的足球数据分析。

新旧管理层之间的紧张关系也体现在大使计划中,弗格森大使合同的解除在俱乐部内引起了震动——自从与拉特克利夫会面讨论此事以来,弗格森到访老特拉福德的次数明显减少,而且俱乐部对于那些出席比赛并且想要提升款待体验的前球员还有进一步的削减。

格雷泽家族认为,利用曼联的传统具有价值,但拉特克利夫认为,这种雇佣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必要的,他们需要进行全面改革以更好地利用俱乐部资源,这是他认为支出应主要用于球场赛事的观点的一部分。

一些前曼联球员表示,他们在进入董事包厢时遇到了困难,这可能与凯特-尼克松(Kate Nixon)的离职有关,尼克松曾是前首席执行官大卫-吉尔(David Gill)的私人助理,两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尼克松在老特拉福德担任礼宾经理,负责管理进入舒适座位的权限。她是在裁员宣布的前一天被解雇的,而吉尔本人每年100万英镑的合同也被削减,此变动被描述为非常友好,吉尔对于更广泛的成本削减计划表示理解。

如今,曼联现在不再派员工随队前往欧洲客场比赛以核对球迷取票时的身份证件和护照,一些人认为,这意味着奖励常规出席的球迷的系统被那些无意亲自前往观看比赛但希望在未来更大比赛中获得优先权的人滥用,他们会将自己的票转卖出去。

拉特克利夫解雇阿什沃思的部分原因是因为后者在削减足球部门方面不够迅速或果断,阿什沃思确实促成了副体育总监安迪-奥博伊尔(Andy O’Boyle)的离职,后者在年初接任,在离开之前,奥博伊尔利用自己增加的权限来改善曼联的数据使用,这也是拉特克利夫认为需要关注的领域。

最终,曼联的引援是俱乐部可以节省开支的主要部分,签下安东尼的8600万英镑交易是英力士无法重复的,滕哈格在压力重重的2022年夏季转会窗口结束时希望得到安东尼,但俱乐部的球探部门也支持选择这位巴西球员,而不是另一选择拉菲尼亚,拉菲尼亚当时从利兹联转会至巴萨,转会费为5500万英镑。

曼联还得留意经纪人费用,据说,在齐尔克泽和约罗的交易中,经纪人基亚-乔拉布钦和豪尔赫-门德斯的佣金达到了数百万英镑。

拉特克利夫对冬窗的预算态度不明确,但利润和可持续性规则限制了俱乐部的操作空间,关于可支配现金的数额也存在疑问,多方预计,曼联的冬季转会窗口将非常安静。

但曼联还是找到了1040万英镑来解雇滕哈格,并支付1100万欧元来聘请阿莫林,后者表示自己会长期留在曼联,并建议在赛季末再进行评价。

结语

对于曼联球迷来说,拉爵接手的这一年,显然发生了太多事情。这其中有令人欣喜的部分,也有令人颇感费解的地方。而站在即将迎来2025年的时刻,对于这支英伦足坛的“红色魔鬼”来说,显然还有许多亟待改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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